事情就是这样,某些平日里坚守的规范,在特定环境、特定条件之下,特别是,好象被别人做过了手脚,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,发生超出正常情况的事,就在所难免了。
今晚那条黑影就是这样,易萍已经挣扎过了,踢打过了,也骂过了,但这一切都没能制止得住那男人的所作所为。
而原本这个歌厅里是很多人的,但诡秘的是,突然之间,人们就好象都回家去了那样,任凭易萍歇斯底里地叫喊,可就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影儿出现。
男人如被纵容,紧紧握住了她的腰身:“我不客气了哈……”
嗨,打从你从门外进来之后,你有客气过吗?你让我的生活蒙上了阴影,这事要是被肖军知道了,我的下半生就完了!可你还说你不客气啦!
易萍已经不再祈求他停下,只想他快些结束。
然后,她要找她的肖军去,看看你会是什么下场!
而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怔忡,好象这个女人有些熟悉?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,他已经热火焚身,不减退身体里的火焰,他就会难受得不愿活着走出这个包厢。
他不顾一切地加快了节凑。
不远处,正对着沙发的墙边的一只柜子上,斜斜地摆放着一部手机,也不知是谁这么大咧咧的,竟然忘记拿走。
但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有人拉下一部手机!
“你这是要干什么呢?”她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的摆布。
“别废话,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是了。”
这是什么说话?我是你妻子吗?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,我还有自己主意吗?
可是,她心里面的抱怨并没有阻止她不照着他的说话去做。
……
易萍在歌厅包厢里,稀里糊涂的,一直想不明白,刚才到底是真的,还是在做梦。
本来,她想厘清事情的真相,但头仍然是那样的沉重,沉重得她只想睡觉。
这不能怪她,天旋地转仍然让她站立不起来,她除了想躺在沙发上沉沉大睡,就什么也不想。
也不知是什么时候,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,拉亮了电灯,走近沙发去,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在沙发四周围,果然查看出有水渍的痕迹,那些人就轻轻地笑了起来。然后,他们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,叫醒易萍,扶起她,送她回肖军的住处去。
当然,他们中有人不忘拿回了那部放在包厢里一角的手机。